汤酉应抬眼冷视王天也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唇瓣扯开嘲弄笑意,「王州牧向来都是如此断章取义审讯判案?既然你脑袋记不清,本官就提点几句。按照献朝律例,私闯家宅盗人财物者,一律鞭二十;若甚而伤人X命,则处极刑。」

        「我与仆从初到春上楼不熟所在,而误入私宅扰人清静确实不对,但顶多罚六百铜钱。王大人今後可得熟记律法条例,免得误判,叫百姓无故冤屈。」

        被名年纪轻轻的nV子当堂训一顿,王天也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眼前汤酉应言谈中并未追究私烟,似乎没察觉当时厢房中烟客所为。他皱起粗眉,狐疑又望向中年男子,男子这回摇头。

        王天也只得勉强装出笑脸,站起一揖,「汤书令教训的是!下官知错,下官往後定谨慎斟酌!今夜有扰书令还请恕罪,时辰已晚,不如暂留府衙过夜,明日自当将书令送回驿站。」

        汤酉应也站起,嗓音清淡:「无妨!但请王大人将本官随从及侍nV全放出。」

        王天也手一挥,立时有人走出。

        半晌,廖明光与刘碾带章薰一块走进大堂。章薰扑来抱住汤酉应,nV孩吓得面sE发青。

        随後,王天也便叫中年男子率领两位官兵,带汤酉应他们离开。

        跟随三人的脚步越走越偏僻,汤酉应起了警觉,廖明光及刘碾也发现不对。

        最後中年男子停在一间小屋,拱手一揖状似恭敬道:「府衙简陋,还请书令几人委屈一晚,明早我等再来此恭迎。」

        待人离去,汤酉应不急着进屋,仔细瞧看周围。小屋在偏僻小院,四周并无花草树木,倒像是囚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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