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酉应今日的举动似乎回复往日,不同这段期间的冷淡,叫温寄乐原本忐忑的心绪稍稍安定,方才才破釜沉舟的大胆询问。虽然没听见回应,但此刻温寄乐也不再咄咄b人,暗自压住心慌与满腹委屈,睁着大眼默默盯着汤酉应。
找出温好形容的小圆罐,汤酉应抬眼就撞进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从小到大,这双眼总是会乱了自己的心,才在暗叹,始终萦绕在脑子里的问话又适时跳出,心头一下跳快,阵阵热气冲上面颊。
想都不敢想,少nV会对自己有情。但那句问话的娇嗔怨怪,连接在豫州曾说过的「愿伴一生」,都叫汤酉应犹豫之余生出冀望;另外还有件事令汤酉应心惊,只因这句问话同时也点出,温寄乐已然察觉她的心意。
掩下目光,复杂迷茫的心情叫汤酉应缓了会才勉强镇定,坐到温寄乐身旁,挖出圆罐里的药泥小心抹在伤处。一听少nV吃痛的嘶声,汤酉应立时俯下温柔轻吹。
乖巧让汤酉应上完药,再待她细心帮自己扎好布条,温寄乐才想说话,房门又传来响声,文萱雅带着端了药的温好走进。
将温好屏退,文萱雅看向两名正在喝汤药的nV孩,话里带了责备:「都已是朝廷官员还如此不分轻重,居然做出淋雨这等事来。乐儿,你说说,发生何事?」
温寄乐将药碗放下噘了噘小嘴,颇为不满:「阿娘冤枉我们,是魏虔来书艺院胡搅蛮缠,阿酉过来解救,这才淋到雨。」
文萱雅眉头蹙起,转看汤酉应,汤酉应轻轻颔首。
这倒是令文萱雅讶异。她先前听闻魏小侯爷在汤沾将军麾下训练有成,如今也算是名少年小将,定远侯舒心畅快,逢人就满口称赞。小侯爷又怎会去找温寄乐麻烦?
「小侯爷说了何事?」文萱雅问。
少nV也不隐瞒,直说:「他说要来提亲,我不愿,或许恼羞成怒了。」
文萱雅顿时了然,定远侯府确实从温寄乐年幼时,就提过她与小侯爷的亲事,到这一两年更是频繁,是自己看得出nV儿对魏虔无意,不愿勉强,才做主婉谢。未料及,魏虔会私下纠缠少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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