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所以他跪倒,神色郑重。
看着大祭酒的铭牌,没有任何反应。
他跪伏在了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头。
原本以他的实力,是根本不可能出血的。
身体的肌肉、体质,都已经强大到了某种程度。
可此刻,他却将身体的一切防护、罡气都给隐藏。
就以最最纯粹也最最脆弱的血肉力量,来面对坚硬的砂石地面。
不断地磕着头。
额头上,很快就变得红肿起来,血肉模糊。
地上直接积聚了一小摊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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