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褚昨那天帮了何喜後,何喜终於又久违地结束她的翘课生涯。
就在隔壁桌,褚昨不可能没有注意到,不过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可能主动向何喜开口询问她如何反常。事实上,何喜待在他身旁时,他反倒觉得有些烦燥,她翘课了才好。
不见,才好。
褚昨这个人,对这个世界多半是没什麽情绪的,无论是欢喜伤感,或是喜欢厌恶,都没有。
却独独对何喜这个人的情绪微不可察地多了那麽一点点。
小时候不明白,後来大了些,就明白那情绪叫做──「厌烦」。
他是特别烦何喜的,毕竟她有太多作为都让他感到不喜。
褚昨是个沉默的人,彷似周遭发生的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很冷静,冷静得有些不近人情。就是这点,何喜对他最不能接受的这点。
何喜记得清楚,小学时,有个nV孩在褚昨面前摔了一跤,何喜远远看见了,明明是伸手可及的距离,可是褚昨就是连这举手之劳都不愿意。
褚昨认为这并没有什麽,那nV孩路没走好是因,摔了一跤是果,因果授受,这十分正常。可是何喜却说,有时候,沉默者,b起手持利刃的杀人者,还要更不可原谅。
何喜说,b起挥刀杀人的人,那些明明可以阻止却默不作声的人,才是真正可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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