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金。”
“金道友,先前冒犯了。”
“哪里哪里,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两厢客套一番,吃喝的时候,倒是也没落下。
张正一吃喝起来的丑态不比金肆差多少。
白蒸鸡抓起来就直接上口。
“张道友是在为项氏效力?”
“说是效力倒也不是,就是一次买卖,倒是金道友,你是在给嬴政当门下走狗?”
“我要是嬴政的走狗,你还能活的到现在?”
金肆和张正一都发现,对方的心性与自己差不多。
都不是好人,不过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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