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尼贝卡来说,不管是金肆教她,还是短笛教她,都没什么区别。
除非是他们两个谁想给尼贝卡开挂。
“祖奶奶如果知道我被人欺负的话,肯定很难过的。”尼贝卡开始抹眼泪。
暗示不行,那就装可怜。
“死人是不会感到难过的。”金肆说道:“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艾玛会伤心难过。”
尼贝卡有点抓狂,你tm的就一点不念亲情吗?
“你要怎么样才肯教我念能力?”
金肆丢一根骨头在地上。
尼贝卡茫然的看着金肆:“什么意思?”
“你看,这你就很没有灵性了。”
“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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