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中间,有三三两两的小青年在打熬身体,显然是自愿来的。

        “春天的阳光晒起来最是另人舒适,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看见他这个领主,老约翰丝毫没有从躺椅上起来的想法,神情很是随意,像一位看透人世的老者,随时都可能跟这个世界说拜拜。

        奥丁确信,信仰地图上带圆圈的小圈点,绝对没有约翰这个人。

        充满痛苦和折磨的人生经历让他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无信者。

        奥丁没有介意老约翰的失礼,反正看他那样子也没几年寿命了。

        “我来看看学院的情况,麦克说镇上的年轻人抚育了大量新生儿,而启蒙学院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容纳新学生,新出生的幼童没有学院可去。

        我既身为领主,怎么能让这样的景象出现在我的领地。”

        奥丁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约翰花白的山羊胡上。

        “你说呢?”

        听到这里,老约翰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仔细盯着眼前这位年轻的领主,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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