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最也没有挺住。

        “难道稀释得还不够?可是一滴木元素能量本来就很少,经过一袋清水稀释后,会逸散掉一半的能量。

        相当于这一袋子水总共就只剩下半滴木元素,最少的那棵我倒了二三滴在土壤里,估计绝大部分都被土壤吸收了,真正能被根系触及到木元素,微乎其微!

        这几乎已经是少得不能再少了,还要怎么少?”

        思路陷入僵局。

        其实他也想过将木元素直接滴入水渠当中,由水车进水的总水道分流至整个田地。

        可是他稍作一想就把这方法否定了,原因是耗损和收益根本不成比例。

        水渠里面的水是活水,每时每刻都有新的水流灌注进来,不然是没法保证大片耕地土壤的吸收。

        在上河屯,有26拉姆的土豆耕地,水渠总长度达到18英里,而水渠最起码有一臂深,这是多么恐怖的稀释量。

        恐怕就是一口气倒入一百滴木元素能量进去,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能想象得到,在倒把木元素倒进去的一瞬间,就会在水中化开,然后被流动的水流带着向前继续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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