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铁河的更名没有在居民中引起太大的波澜。

        人们不关心它叫小石溪还是黑铁河,或者其他,他们关心的是今年秋天的收成。

        对于穷苦了半生的农奴来讲,土地,就是他们的生命,在他们高高挥起手中锄镐的那一刻起,这两个东西,将不分彼此。

        屯子里的老农奴,可以闭着眼睛走过每一条田垄,不需要睁眼,只用闻闻空气中的味道,就知道这片田里种的是什么。

        而从未有之的神赐之地,让今年的秋天,跟往年截然不同。

        如果说土豆的增产人们还尚有理智的话,那么每月消耗10滴木元素,提速50%,增产20%的小麦田,就足以让这些农奴疯狂。

        正秋未到,穗已金黄。

        苗深麦芒,粒粒满瓤。

        田间的农奴抚摸着被压弯腰的穗辫,喜极而泣,口中语无伦次,满腔的情绪最终化为寥寥几个字。

        “唯有神迹!唯有神迹啊!”

        这些最朴实最坚韧的下等人,屈服在了丰收的喜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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