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赵璧城也只能是寄希望于五境强者张之召了,听得他说道:“再说了,东垣城那位城主,曾是父亲的学生,他总不可能欺师灭祖吧?”
“话虽如此,可谁知道如今的东垣城是什么情况,万一……”
赵明楼还是有些不沉不住气,从曾经权倾一时的宰相府,骤然落到这步田地,他已是有些惊弓之鸟,总觉得父亲不该冒这样大的风险。
“唉,父亲都已经去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赵璧城何尝没有担忧,可他必须得掌控全局,如果赵启东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城外这三万大军,还需要他来主持大局呢。
“攻城之上上策,乃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二弟,你想过吗?若父亲真的能说动那位东垣城的城主献城,那会让我们少死多少人?”
作为赵启东视为衣钵传人的赵璧城,倒是很能理解父亲为何要做这个决定。
因为他知道,强行攻城的话,就算是能攻下来,自己这方也会损失极为惨重。
赵启东是整个玄阳国的宰相,他为相多年从来没有改变的理念,就是一个“仁”字。
既然东垣城那位城主和他极有渊源,他怎么可能不试一试呢?
“等着罢,我相信父亲一定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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