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纪冷。」
「关系?」
「朋友。」
真令人头痛。
为什麽我想什麽他都知道呢?
忍不住低下头用手掌撑住自己的额头,顺便捏了捏皱着的眉头。
这男人──他叫作纪冷──真是可怕啊。
整理好情绪,我又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换了姿势,替他的下巴找了座位,依旧微笑着看我。
望着他从未松懈的嘴角,我有些无力地叹气,没事找事做地拿起小汤匙搅拌着冷掉的咖啡,一边没有语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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