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绿川河堡的重建还没完成,约纳希尔骑士团会需要撑过这个冬季,这座堡垒不到明年春天没办法算是正式收复。」

        瑟茉拉奇怪得看着他,用杵臼研磨的动作也暂停一阵。

        「那是骑士的工作。城内有足够的医者可以协助後续,若真有士兵在割麦榖时被镰刀划伤,或在修葺围墙时被砸伤,也不担心无人包紮。」

        可是会堂里的人呢?狄l即时咽下这句疑问,若瑟茉拉字里行间没有提及此处仍然伤重的病患,绝非她铁石心肠,而是她相信这些人都能获得妥善照护,确实,他们俩已经没有非留下不可的必要。

        「你在想什麽,狄l?」

        瑟茉拉神sE担忧得来到他面前,那帖止痛安神的药剂已经完成,黏呼苦涩的绿sE团子正放在桌上。

        「我只是在想…每回你都会等到医士们尽数撤离後才肯离开,怎麽这次改变心意了?」

        狄l执起瑟茉拉满是割伤与擦伤的双手,当他轻压妻子的指丘时,却想起梅瑞荻斯长期持剑磨出的老茧。

        「你又开始在半夜吓醒,这就是原因。我们已经在这里付出够多了,要是这场战事拖垮你的心智,我甚至会後悔让我们两人来到这里。」

        「你的丈夫没那麽窝囊,他的心智依然完好,而且我们是一起决定来这里的,不是吗?」

        「我不明白。你原本还告诉我,夜惊似乎在战事中永远离你而去了,那是什麽让你感到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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