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办到了!”

        就连孟超都和几条虎背熊腰的壮汉——包括首当其冲,扑上去的那名中年低阶超凡者,还有缺了右腿,脊梁却依旧如钢枪般笔直的退伍老兵,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这名退伍老兵极有可能是残星会的成员。

        但他并没有认出孟超。

        过去一年,独自闯荡图兰泽,从最初漂浮在图兰河里的“浮尸”,到血颅角斗场地底黑牢中的死囚,再到角斗场上的鼠民仆兵,再到陷空草原上的逃亡者,再到大角军团中的鼠民义军,再到圣山深处的探索者,最后,则是被原母吞噬,或者是他吞噬了原母之力,突破神境,重启火种,甚至部分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和从脚下一路蔓延到未来的亿万条道路,亿万种诡谲叵测、精彩绝伦、变幻无穷的可能性。

        孟超实在改变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

        现在,就算是爸妈和小妹白嘉草这样的至亲,出现在他的面前。

        恐怕都要定睛观瞧好一会儿,才能将信将疑地喊出他的名字。

        更别提,大家刚刚在汹涌澎湃的泥浆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

        除了雪白的牙齿之外,每个人的脸上和身上,全都黑黢黢一片,糊满了烂泥,简直分不清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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