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鼠人小厮的身份,他更关心的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红溪镇的那几头猪猡,又怎么知道我在糖屋,并且会在这段时间,从这里经过?”

        大巴克四肢发达,头脑却绝不简单。

        “看场”这个职务,既要应付竞技台上的突发情况,又要安抚观众席上的情绪,很多问题,并不是光靠武力就能完美解决的。

        大巴克心思电转,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尖,怒不可遏道:“是你泄露了我的行踪?你这头卑贱的老鼠,竟敢出卖我!”

        “我——”

        鼠人小厮满地蠕动的模样,真像是一条惊慌失措的蚯蚓,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躲藏。

        他发疯似地辩解,“不是我,他们早就知道您在糖屋,只是抓我带路而已,我没办法,大巴克大人,他们也是氏族老爷,我实在没办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说到最后,他“哇”一声,真的哭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大巴克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条感染瘟疫的鼻涕虫。

        既恶心,又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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