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竭泽而渔,将整个村落里的鼠民都一网打尽,免得便宜了另一边。

        被人当成资产,固然可悲。

        但连资产都算不上的话,就更加无从把握,诡谲叵测的命运了。

        很多鼠民都知道这一点。

        这支百人队里,就有好几名鼠民和圆骨棒一样,都来自血蹄氏族和其余四大氏族的交界处。

        他们承受了最深重的苦难。

        亦激发出了最强烈的反抗精神。

        不少人听到一半,便攥紧了拳头,骨节和指缝里发出“嘎吱嘎吱”的挤压声,仿佛要将命运的喉咙,都掐个粉碎。

        “有时候,主子正巧看到了鼠民们在蜥蜴笼里的挣扎和哀嚎,非但不急着解救,反而会哈哈大笑,看得津津有味,直到鼠民被蜥蜴咬得皮开肉绽,疼得满地打滚,这才不慌不忙用口哨声,喝退蜥蜴。”

        圆骨棒继续道,“到了这时候,就算把鼠民救出来涂抹解药,毒素侵入骨髓和五脏六腑,残缺不全的肢体也不可能重新生长出来,整个人就完全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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