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半雨所谓的处理一些事情,就是去看谢半晴。

        说起来和谢半晴再次见面到现在,除去一开始在咖啡馆聊天,她们都没好好聊过一次。

        再次见到谢半晴是在审讯室,只是谢半晴比起以前狼狈很多。

        “姐姐,在牢里的滋味怎么样,舒不舒服?”

        “谢半雨,你个贱货,就知道用些狐媚手段,要不是肖羡,要不是段景霁帮着,怎么可能把我扳倒!”

        “姐姐,这些话根本无法把我激怒的,将来等待你的,将是牢狱之灾,光是想到这点就高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样,爸爸不可能让我在牢里度过一生的。”

        “爸爸的确是会心软,但是由我出面,在他面前哭一番,指不定事情就有反转,毕竟装可怜谁都会。”

        “谢半雨怎么会有像你这样恶毒的贱货,和你妈妈一样可恶!”

        谢半晴癫狂的说。

        “说起这个,南初已经和我说过,当年在我死后,他们调查出来真相,说是邬蕴鸠占鹊巢,冒充我的母亲整整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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