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你该不会是想要帮他说话吧?”
“南初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陆司寒不满道,他的小娇妻什么时候能够长点记性。
“我当然不会忘记他对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同样不会忘记他对傅家所做的每一件事。”
“但这场事件中,其实还有很多充满疑点的地方。”
陆司寒望着姜南初听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你想想,魏民雄受不住沈承和祝林的严刑拷打,他什么都招了,他说出议长阁下的名号。”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魏民雄是贪生怕死的人,既然这样,为什么后来他又自杀了呢?”
“这不是很矛盾吗?”
姜南初的这个问题,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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