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年觉得不公平,他总感觉洗手间内肯定有事。
但是所有同事都听护士的话,崔年没有办法,带着不甘离开。
姜南初密切注视着洗手间外面的动静,听着护士与同事们的对话。
突然唇瓣一痛,陆司寒是不是属狗的,居然敢咬她!“专心一点,和我接吻不准想其他事。”
姜南初觉得委屈,偏偏力气没有他大,根本推不开。
长长的一吻毕,她的嘴唇都已经红肿不堪。
这出杰作是陆司寒亲手完成,他看着十分满意。
“陆司寒,我郑重通知你,我现在可是病患!”
“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你只是脚受伤而已,其他地方都是好好的,完全可以做任何事。”
“甚至可能因为脚受伤,床上能够更乖些。”
色气满满的话传入姜南初的耳中,她脸颊不自觉浮上一抹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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