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搬到琉璃别院,秋菊被先生赶出去,所以议长府的警卫直接将我的外孙带走,用来胁迫住我,听取琉璃别院内的秘密。”

        张叔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先生,是我的错,但是没有办法,那群畜生怕我不听话,斩断我外孙的手指呐!”

        “原本,也我已经想好,如果夫人真的出事,我愿意跟着一起去死!”

        陆司寒气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将孩童的手指砍断,这种没有良知的做法居然出自堂堂议长阁下的手笔。

        陆司寒真的感觉寒心,感觉耻辱。

        “司寒,放过张叔,让他走吧。”

        “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张叔的外孙绝对不会受到这种折磨。”

        原来姜南初从一开始就是假装午睡,等到陆司寒审问张叔,姜南初一直都是偷偷跟着,藏在木屋旁边的藤蔓里。

        知道张叔这段时间内心的煎熬,姜南初对他的恨意开始下降。

        这一切不能怪张叔,堂堂议长阁下,那是锦都权利的巅峰,他想要做的事情,谁敢拒绝,谁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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