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病房内部,南初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直接就被某人压在门边。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几年时间,你是究竟躲到哪里?”

        “南初,整整四年,罚我整整四年生不如死,这还不够?”

        “这位先生,我们真的不熟,而且怎么能够这样无理,请你现在立刻放开我的手腕!”

        陆司寒紧紧盯着南初眸子,以前她的眸子充满崇拜,充满亮闪闪的光,但是现在什么都没。

        此刻她的眸子好像波澜不惊的海,暗沉暗沉,充满生疏。

        南初好像真的彻底将他忘记。

        不会,不会这样!

        他们之间那么多的轰轰烈烈,他们之间那么多的故事,怎么能够只有他在记住!

        “怎么跟你说话好像没有听见似的。”

        “我说放开,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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