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应该,一切都是我该亏欠她的。”
发觉情势越来越难控制,陆司寒这才说出真相。
“不是这样,当年事情,都是前任议长阁下还有材昱少爷的错,怎么能够怪到您的头上。”
“是我没有提前察觉,是我没有及时阻止,前任议长是我父亲,材昱是我兄弟,难道我就能够置身事外?”
提起这件事情,陆司寒眸中满是痛苦神色。
祝林想起夫人失踪那段时间,整整四年,先生几乎每天都是活在痛苦之中,如同行尸走肉。
祝林只是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他却觉得先生已经还清。
仅仅只在医院休息一晚,等到翌日清晨,陆司寒直接办理出院手续,前往公寓。
没有想到刚刚抵达公寓门口,就能看到简梓佑身影。
这个碍眼家伙手中捧着一束玫瑰,明显跑来是向南初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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