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初两码事情,不要给我混为一谈。”

        “赶紧吃,不要像个一岁婴儿,需要我来哄。”

        对于儿子,陆司寒一向都是执行军事化的教育,当然也是因为对他期望过重,才会要求陆储事事做到最好。

        陆储嘟起唇瓣,显然有些委屈。

        南初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关系紧张,心中不是滋味。

        “们不要吵架,其实都是我的错误,的确不该挑食,不用去换炖蛋,我要吃光胡萝卜。”

        南初拦着徐管家,拿起调羹大口大口的吃,奶包看着这才消气。

        用过晚餐,陆司寒要带南初去趟看守所演出好戏,安排徐管家照看陆储。

        黑夜当中,一辆汽车驶出琉璃别院。

        自从四年前,陆司寒准备琉璃别院作为下任议长居住所时,琉璃别院附近三公里居民住宅通通搬走,附近种上树木,此刻南初坐在后车厢,朝着窗外望去,一列长长警卫站在街道巡查,格外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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