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寒,说,是不是我得了失心疯?”
回应南初的是,陆司寒一掌拍在她的背部。
“不准胡说,怎么可能是失心疯。”
“就是,就是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情,压力过重。”
“总之,有我在,老公一定医好的。”陆司寒一掌拍下以后,转而轻轻拍打,像是哄女儿一般。
南初没有说话,但是陆司寒感觉肩膀处有湿热液体滑过。
果然某个怂包开始掉眼泪。
这夜,陆司寒没有出去,他们一直保持这种姿势,直到凌晨两点,南初慢慢睡着。
陆司寒怕她睡的难受,不顾手中伤口,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再是轻轻盖住棉被。
但是陆司寒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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