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陆薰茵小脸微红的说,爱慕了十年的人突然这么关心自己,她觉得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傍晚陆司寒回到悦龙湾,徐管家立刻走了出来。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南初小姐说要一个人出国。”

        “翅膀硬了,想要出去看看,随她。”

        陆司寒漫不经心的说。

        这次就连徐管家都开始捉摸不透起来,换做以往只怕先生早就着急了。

        姜南初磨磨蹭蹭的在更衣室收拾衣服,其实她也就是气气陆司寒,依照她对陆司寒的了解,过会他就会主动贴上来了。等到了十点钟,陆司寒从书房出来经过更衣室,连看也没有看一眼,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

        凌晨一点,姜南初收拾好行李,一个人窝在被窝哭了一夜。

        翌日清晨,姜南初强撑着精神,故意踢打行李箱发出刺耳的声音,吵得陆司寒睡不好觉,只能够与她一起下楼用早餐。

        “南初小姐,您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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