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南初软软的靠在陆司寒的胸膛应下。
翌日清晨,姜南初没有赖床,考虑到是去拜祭,所以选择了一身黑色的长裙。
原以为时婠的墓会在陵园,但是看路线是去昆山的才知道陆丞将时婠葬在昆山一处风景极好的地方。
姜南初有些看不明白陆丞对时婠的感情,徐叔说当年时婠被怀疑出轨自杀身亡,身为丈夫的陆丞对时婠更多的应该是恨意,为什么还要选择将她葬在距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呢?
正想着呢,汽车已经抵达昆山,接下来的路程需要靠双脚走上去。
陆薰茵刚刚做过手术没有过来,除了她,陆丞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陆泰还是和往常一样与陆司寒互相不对付,两人如今甚至连打招呼都免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时婠的墓碑前,陆丞立刻拿出口袋中的手帕开始擦拭起来。
“婠婠,我来看你了。”
“今年是我们分别的十四年,照片上的你还这么年轻呢,我却已经老的不像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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