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舒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纪瑾言在离她一米出站定身子，“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想做你哥哥。”
说完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沉声道：“你可以把我当做朋友，当做同学，当做任何……，唯独不能把我当做哥哥。”
甚至可以当做路人，这样你爱上我的机率也会大一些。
“…………。”舒曼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是他总喜欢拿哥哥的身份管束她，现在又是他不想当她的哥哥。
不管他到底想干什么，舒曼也只能答应，“好。”
下午，舒曼向往常一样来到艺大练琴。
“不错，就这样。”
听着师父肯定的话语，舒曼心里很是高兴，唇角露出笑容。
曲子结束，舒曼休整片刻，本想继续开始练琴，却被白洁叫住。
“再休息会，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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