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自然少不了庆祝一番。
白洁有事，就先走了。
吃饭的桌子是一个大圆桌，纪瑾言本想坐在舒曼的旁边，可她的左边是林雨晴右边是苏北，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他的位置。
他只好坐在李茹芳的身边，和舒曼面对面。
恍惚间，舒曼听见李茹芳关切的询问自家孙子，“报哪个学校决定好了吗？”
她这话一出口，桌上几人的目光全都投向了纪瑾言。
纪瑾言不紧不慢的嚼着米饭，漫不经心的开口，“科技大学。”
科技大学，舒曼一脸狐疑的朝他看了过去，没想到他把她的话当真了。
俩人视线相对，舒曼最先逃避开去。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S市？”
“嗯。”
得到他肯定的话后，李茹芳为之一怔，眼前昏眩，还好被旁边的纪雷霆眼疾手快的扶住。
“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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