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骤停,尹兰溪的拳头不自觉地就紧攥了下:他对这个女人,竟保护地如此周全?他对她,到底是有多上心?
再想到,刚刚,她一出现,他居然那么大力地甩开自己,完全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尹兰溪的泪顿时就涌地更凶了:
如果,如果当年她没有离开,现在这么幸福地被他护在怀中的,就是她了!以他们的深情,他对她肯定比现在对这个女人还要好上千百倍吧!可是现在她却每天被烦得焦头烂额,甚至连自己的画画事业都要保不住了!
举手之劳,或许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为什么都不帮她一下?
父亲不会给她出钱,还只知道逼她,要她怎么办呢?
心像是被万千刀片一刀刀剐着,尹兰溪疼地哗哗淌血,烦躁地翻搅着手指,扯着头发,却是欲哭无泪。
回到病房,封以漠就去帮梨诺选了身宽松的衣服,呆坐在床头,啃着苹果,眼角的余光瞄着他,梨诺嫣红的唇角禁不住撅了撅:
这个尹兰溪,怎么跟甩不掉的膏药似的?
那么瘦弱的女人,还在医院的过道上哭成那个样子,她看着都有些莫名的心酸。刚刚如果她没出声打断他们,被她磨一会儿,估计他这百炼钢也地变成绕指柔了吧!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特别还是这种楚楚可怜、诱人同情的!小三不都这么上位的吗?她穷地叮当响的时候,怎么不给她施舍点恩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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