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脏污的小花猫又变成了白白净净的小公主,他才满意地收了手,把水盆毛巾一干物什端回了洗手间,出来,就见某人裹着被子已经卷成粽子缩到了床头,拎起药包,秦墨宇拆了开来:
“过来!”
她包成这样是准备干什么?
摇了摇头,池月宛还把脚又往里缩了缩,嗓音糯糯地道:“一点擦伤不用上药,都结痂了~”
连点血都没出,哪用这么矫情?睡一觉肯定都自动愈合了,越擦越疼,纯粹白白多遭份罪!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打趣了声,秦墨宇在床尾坐下,示意地伸手拍了拍:“还是擦点吧!好得快!”
头摇地拨浪鼓似的,池月宛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嗓音却反其道地温柔:“是药三分毒——”
言下之意,不擦!
半天,两个人就这么半隔空地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一个伸手秦墨宇还是抓了个空,看她裹着被子脚又往里缩了几分,摇着头,秦墨宇又往前移了移,扯着被子像是揪线上的蚂蚱一般将她给生生给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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