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拢着头发,不经意间一个抬眸,胸口处的一块青紫印记就大咧咧地进入了视野,霎时,一股火就窜到了嗓子眼。
扯开胸前的浴巾,低头敲了敲,眯着眸子,池月宛一阵又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拿了药膏,胡乱地给抹了一通,脸颊却也跟着又嫣红了一片:
“禽兽!死禽兽!变态!不要脸~”
忿忿地又把某人祖宗八代给问候了一遍,池月宛的脸上还一阵火辣辣地:该死的!是没见过女人吗?这是连吃奶的劲儿都给拿了出来?
居然都把她那儿给咬破了!这么多天了,青紫不褪,还是轻薄结痂的态势!
一想起这两天穿衣服都得垫上部分药棉隔开,池月宛就觉得自己那天下手还是太轻了:
“下次钢叉得买个大号、长点的!怎么就没在你身上戳两个窟窿出来?戳死你,戳死你!”
忿忿地咬着牙,又咒骂了一通,池月宛还恨不得吃某人的肉、喝某人的血。
但拉开浴室门的那一刹那,揉着头发,她又是一副无可奈何又烦躁莫名的蔫蔫的状态,爬上了床,习惯性地拉过一个抱枕抱在身前,捧着pad就翻了翻,另一只拿着手机,看了下通讯录,无意识地,却轻轻叹了口气: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