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一种什么心情,江年华只觉得这种情况怎么这么诡异,而且这两个人加起来可要好几千万,说不定就上亿了,这绝对不是个小数目啊!按照他那说法,意思是盈亏至少他能掌控一部分主动权的吧!替关琯赚钱暂不停,替严谨微赚红利他不会觉得膈应吗?

        不过这种情况,哪怕他是股东也不能限制到某个个人吧?而且换个角度来看,又好像是严谨微在出资帮他解决资金问题、同时还分担了部分风险,认真说出来,也不能就单纯地说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可是,不都说情敌见面不该是分外眼红的吗?连她听到关琯入资心里都不舒服,他以前不也是很生气的吗?照之前两个人碰面那剑拨弩张的程度,彼此就算不是有你没我、至少也该是老死不相往来才对吧?

        隐隐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捕捉不到,因此江年华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毛毛躁躁的。

        此时,江年华才惊觉自己问了半天,他怎么好像一个准确答案都没给自己呢,除了不让自己跟风这一点好像比较明确之外。

        又等了半天,她才发现回应她的是一片静默,仰头,就发现某人原来已经睡着了!

        翻着眼皮,她一阵气呼呼地吐了重重地一口气,不自觉地就撅了撅嘴巴:他倒是睡得快!她的话还没说完呢!

        脑子里似乎还是一片乱麻,用力地蹬了蹬腿,动了动身体,见某人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掀了掀眼皮,江年华也只能消停了,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黑暗中望着黑暗的天花板,片刻后,意识便沉重了下去,很快地,就传来了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感觉到身侧的柔软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池赫才缓缓地睁开了眸子,看着身前窝趴着酣睡的小女人,安静地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轻轻给她往上盖了盖被子,池赫也禁不住轻呼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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