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早,嗯,好像有点失枕!”
转了转脖颈,池赫还替他也煮了一杯咖啡一并端了过来:“来得正好,顺便再帮我涂点药吧!”
拉开抽屉,池赫取了一管药出来,扔给了他,便把领带松了松。
边摇晃着手中的药剂,柏川边往桌子后走去,不经意间就捕捉到了他眼底淡淡的黑眼圈:
“知道你光棍了十几年又新婚燕尔,摊上个和你眼缘的美貌小媳妇也不容易,不过你也不用天天这样狼吞虎咽、连命都不要吧?”
吃相会不会太难看?就不怕把人家给吓跑吗?
想起这件事,柏川突然就很好奇,禁不住又往他眼底看去,只可惜,还没探寻出个一个三四,一个文件夹直接砸到了他的身上:
“去你的!你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说这江年华,其它方面勉勉强强他其实都能说服自己接受了,甚至包括她的聒噪,唯有在他面前大大咧咧、不好好穿衣服还热情撩拨这点真是让他接受无能。天知道,一个屋檐下住着,特别还都是早晚这种敏感时间点,时不时被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各种刺激是怎样一种折磨。关键是她对这个好像完全没有自觉,第一次见面,就在他面前只差脱光光了,最近更别提了,当着他的面换衣服、围着浴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那都不叫事儿了,有两晚上他被她弄得都直接失眠了,就没见过这么神经大条还不长脑子的女人!最要命的是,不管提醒她多少次,都好像不长脑子,前面答应着,转身还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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