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kelpie跟鲁尔联袂而来。

        鲁尔的脸色阴沉,看起来像是布满阴霾一般,就冲着这一点,莫白就感觉有些不妙。

        “那家伙跑了。”kelpie道:“他是有预谋的,在岛的东南边,事先被藏了一套潜水衣跟一台水下助推器,而在五海里外,有一艘快艇更是早就在那儿待命了。”

        鲁尔道:“我们查了学员资料,那个逃跑的人叫做卡尔德隆,是一个真名,来自美国一件中型安保公司,但事实是卡尔德隆正在南非一间公司执行一起商业安保,至于资料上的推荐人,是这间安保公司的总裁,他表示自己从未推荐过自己的下属参加,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告诉详情。”

        莫白挠挠头有些为难道:“这个属于我的*吧?”

        kelpie道:“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费米尼……也就是那位被杀死的侦察兵,几乎可以确定是他杀的,在你们打斗的地方,我们找到一把手枪,可以确定是配备给侦察兵的手枪,我们猜测他潜伏并偷袭制服了费米尼,但并非为了夺取号码牌,而是为了夺取手枪,所以,费米尼在被制服的情况下,依旧选择反抗,结果被对方杀死。”

        鲁尔道:“我们的同伴被杀了,我们必须报仇,无关于仇恨,而是责任与义务。”

        莫白楞了下,觉得鲁尔这话有些耳熟,旋即想起卡斯特罗也说过同样的话,或许,这就是军人的信仰?

        “我只能告诉你们一部分。”莫白道:“他的真名是阿兰·卡斯特罗·米尼,他上岛就是为了杀我,理由是我杀了他弟弟。”

        “卡斯特罗?”kelpie惊讶道:“你把疯屠者给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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