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差别,总归救了我。”莫白道:“怎么称呼?”

        “靳文山。”靳文山道:“你也可以叫我靳先生。”

        “你又没比我大多少,叫什么先生,多老气。”莫白道:“闲着也闲着,去打网球么?”

        靳文山摇头道:“不会。”

        莫白道:“篮球?”

        靳文山道:“两个人?”

        莫白想了想道:“光斗牛是蛮无聊的,那乒乓球?你这中文说的挺溜,跟我一样是中国来的吧,别说国球都不会,我会鄙视你的。”

        靳文山笑道:“可以,那就去玩玩吧。”

        这游轮没人气,实在也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娱乐设施很多,但总不能一个人玩,好不容易逮着一个能说上话的,自然是一起打发时间,这才不至于那么无聊,两人打玩乒乓又玩攀岩,攀岩玩了又玩潜水,潜水完了则跑去玩滑翔伞。

        这么玩了两天,莫白跟靳文山也算熟络起来,但莫白感觉靳文山这人没有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很爱笑,笑起来很和煦,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他对谁都这么笑,无论对方的性别,地位,好坏,他都这么笑,这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而是纯粹的礼貌,靳文山打从骨子里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骄傲。

        这样的人不太适合做朋友,因为很难感受到其心里的真诚,不过,这船上人少,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能一起玩的,莫白也凑合着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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