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参将上前恭手道:

        “台台,建州尚无动静,这是为何?”

        “你从军几十年,难道不知道防范于未然嘛?你们吃的亏还不够多?”

        熊廷弼对这些本土出身的辽将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说话也是有一点阴阳怪气,这个参将也不敢惹他,只能退回去了。

        “大家要谨记,如果有人敢阳奉阴违、违背军令,不要怪本官军法处置!”

        散会以后,出了府衙,一众辽将心照不宣的朝一个地方而去,他们谁都没有声张,却轻车熟路。

        进了一座院子后,其中一个为首之人道:

        “那熊廷弼插手军务不成,现在又变着法子来,依我看来,他是不把我们刨根问底誓不罢休。”

        之前的那位参将道:

        “没错,什么防备老奴,不过是借口而已,他的目的就是要整我们,大家速拿个法子出来,不能让熊廷弼得逞。”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田产、房屋无数?方圆五十里地,这些地大部分都是他们的,要是没人耕种,岂不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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