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最喜欢搬出祖制来压皇帝,祖制真是害人不浅啊,尤其是这言官奏事不准问罪,实在是一大弊端。

        “这奏事也要看是什么事,太祖规法,是指你们弹劾无罪,而不是散播谣言也无罪,此人当着朕与诸位的面尚且敢肆无忌惮,背后还不煽动百姓,蛊惑人心?”

        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迅速将这名言官拖了出去,这次倒是无人反对了,因为祖制确实是这样。

        他们这些言官只要有一丁点理由,可以喷皇帝、喷内阁六部、喷武将勋贵,就没有不能喷的,万历皇帝就深受其苦。

        宫门外很快响起了那名言官的惨叫,这都不用看,光听这声音就知道,锦衣卫肯定下了死手了,这样重仗三十下去,这人不死也得躺两三个月,基本上是废了。

        见救人无望,戴彭又说道:

        “陛下还未解释为何要将学院设置在国子监中,又为何要将京师国子监的学子生员调往南京!”

        朱由校淡淡说道:

        “朕核查过了,南京国子监的学子生员如今比较稀少,而如果要补充,那必然耗时费力,现离下一次会试还有一年之久,因此还不如以北京补充南京!”

        “现朝廷的监生童生已经满额,朕不能坏了规矩,之所以将学院设置在国子监中,朕也是不想国子监这好地方荒废了!”

        戴彭微微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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