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个官员手持奏疏加入了跪谏,从早跪到晚,颇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朱由校现在有一点理解自己的爷爷了,可能这也是他二十多年不上朝的原因之一吧,天天跟这些人打口水仗,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万岁爷,要不要奴婢去将他们逮捕下了诏狱?”

        要论起和文官谁的仇最大,恐怕非魏忠贤不可,他此前还是一个小太监的时候受到欺辱也就算了。

        可自他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后,这些文官居然还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花重金想要他们提几个字居然被他们当众骂了祖宗十八代,大冬天还被泼冷水。

        以前他或许是受皇帝的谕令才对他们大加刑狱,可自从此事以后,他的内心就种下了一颗报复的种子。

        你们不是心高气傲嘛,那咱家就要你们生不如死,在世人面前丢尽颜面。

        “不必了,由他们去,既然他们想以此成名,那朕何不成全他们呢!”

        朱由校微微一笑,这些人家产就那么点,可能加起来能有个几十万两,但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少了,他都懒得对他们下手,这猪还是要养肥了再杀。

        现在天气又这么炎热,这些人顶破了天也最多坚持一天,到时候他们自己也就散了。

        军队建制具体事项已经非常成熟了,接下来他不需要操心太多的事,只要循序渐进,好好训练即可,但两大司的建制却仍然很简陋。

        尤其是重要的后勤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由王体乾一个人负责,下面办差的也大多是一些太监,重活累活则由辅兵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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