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中年太监,朱由校心里感触良多。

        他的才学,不比那些进士差多少,甚至比其中一些强的多,就凭酌中志,就可力压一大批所谓的大儒,可惜他只是个太监。

        “刘时敏,你虽然只是内直房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但朕看人一向不会错,朕今日宣你来,是想让你担当重任。”

        “朕要重开内厂了,需找一心腹之人统管,你觉得如何?”

        朱由校也不想试探之类的,刘时敏的忠诚度是毫无疑问的,而他的本事,一本酌中志就可见一般。

        刘时敏一听皇帝要他当内厂提督,没有似王朝辅、魏忠贤那样暗喜,而是连忙伏首磕头道:

        “万岁爷,恕奴婢难以从命,不是奴婢不愿为万岁爷尽忠办事,奴婢从入宫以来从未管过人,只怕误了万岁爷大事,否则就算有一百个头,奴婢也不够恕罪啊。”

        尽管刘时敏找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朱由校还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没有说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自入宫以来,他的地位就及其低下。

        如果朱由校冒然破格提拔任用,会惹的一大批太监不服,他们会眼红,会设计诬陷,以求自己上位。

        就如成化年间的汪直一般,犯了众怒,宫内宫外除了皇帝以外,没有人不想杀之而后快。

        就连司礼监掌印大太监怀恩,这个太监的一把手,都深深的忌惮,不惜背叛皇帝和文官勾结在一起对付汪直。

        朱由校一甩袖袍,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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