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内,偌大的操练场上灯火通明,两千名护卫骑兵和前些日子编练的一支夜战军队早已准备妥当。

        朱由校简单的检阅了一下这支要随他一同南行的军队,确认诸事无误后,他便下令开始集结。

        在一处角落当中,张维贤就坐在靠椅上。

        他的儿子张之极在旁边小声呼唤道:

        “父亲,陛下来了!”

        昏昏欲睡的张维贤立刻惊醒,在家丁的搀扶下艰难起身向朱由校行了个大礼。

        朱由校立刻翻身下马,一把搀住了张维贤欲要跪拜的身体。

        “老国公快快请起,朕上次不是说过了嘛,不在必要的场合之下,老国公不必行礼!”

        张维贤带着一丝疲惫的声音回道:

        “不可,陛下贵为天子,臣子岂能乱了礼制?况且臣寸功未立,又无贡献于国朝,何德何能受陛下如此礼遇!”

        “老国公太自谦了,倘若没有老国公全力相助,朕当初继位之事可不会这么顺利,更不会有今日的局势,没有老国公呕心沥血的操持,朕又凭借什么敢放心离京,恐怕是连皇城都难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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