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通报入城,同样是陛下的旨意,难道臬台要给陛下治一治罪不成?”

        陈广虽然是前不久才由低级军官升任参将,但他并不是类似其他武将一般目不识丁,相反,他还有很深的文化功底。

        他家是世袭卫所千户的,家中说不上多么富裕,但至少也达到了小康水平,比普通人不知强出多少,少时还是读过一些书的。

        又在军营经过了大半年的思想教育和文化教育,这嘴巴虽不至于能说会道,但不会像别的武将一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曾世平万万没想到这个匹夫居然还能反驳,气急败坏的他说道:

        “好啊,真是好胆,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本官必要参劾你!”

        “陈将军,在下属面前自称本将军就算了,在我等面前也敢托大?上下尊卑何在?”

        “那就请藩台给本将军好好说一下,这上下尊卑何意?”

        “如果本将军没有记错的话,藩台是从二品官身,本将军与秦将军乃是京营品制,虽是参将,但要比其他高出一级,因此也是从二品官身。”

        “如此就有疑问了,藩台既已说了上下尊卑,那为何这些品级比我与秦将军低的,见了我二人为何无动于衷呢?”

        陈广的一席话,把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可是气的都要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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