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一切安好,惶恐陛下将老臣这已经半入黄土的人挂在心上,老臣万万担不起啊。”

        朱由校咧嘴一笑,然后拉着他的手,两人慢慢的边走边说。

        他现在需要了解一下京师的大概情况,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朝臣们是否和上次一样,背后的小阴招耍个不停。

        张维贤知道皇帝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听废话的人,因此他首先就提起了重点。

        天启元年的税收已经落毕,除了两广和云南以外,其余各省的账册粮赋已经呈送至了户部。

        其中具体数目是多少,张维贤并不知道,虽然他是留守总理大臣之一,但对于国政之事是没有话语权的。

        户部的官员也不会跟他们这些勋贵谈论这么敏感的事,文武分立,势同水火,这是当前时代永远无法改变的。

        但是近期来,朝中却一直在争论江南几省的税收问题,户部尚书程国祥,好似对今年的税收感到极为不满。

        每日都在问东问西,在户部翻往年的账册粮赋,江南籍贯的官员,见了程国祥就绕道而走,好像非常畏惧他一般。

        听到这里,朱由校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刚刚还一脸轻松喜悦的表情瞬间不见,替代的是一张极为严肃的脸。

        他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这必然是江南那些官绅士族们的手笔,自己在京师杀的血流成河,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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