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毫无疑问,将来不是被编为劳工就是去从事苦力活,朱由校可不会让他们轻松下来,造反这事,既然做了出来,就得承受后果。
纳雍地区,一支破破烂烂,衣衫不整的溃兵正在气喘吁吁的往南奔逃,骑在马上的奢寅时不时还会怒喝他们,加速前进。
这些底下的军士哪里还有加速可言,他们都从重庆或泸州跑出来的,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不是在逃跑就是在准备逃跑,他们得身体素质根本就跟不上。
但奢寅可不会管这么多,后面一支官军紧追不舍,还不快点摆脱了他们,自己肯定没命,到时拿什么东山再起。
“首领,弟兄们真的跑不动了,这没日没夜的,腿都要断了,让我们歇歇脚吧。”
奢寅闻言回身看了看他手下的这些亲兵,一个个都面露苦色,嘴唇干燥到脱皮。
只要一停下,不是杵着武器弯腰驼背的大口喘气,就是直接躺到了地上,甚至有的忽然就晕死了过去,任由他们如何叫喊,都是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吓坏了众人。
奢寅知道他们已经到了极限,于是被迫下令原地休息,并让自己身边仅有的几个骑兵,前去打探官军的动向。
还没等他们把气匀过来,一个探骑就匆匆来报,追击的官军距离他们已经不足五里地了,人数不少,让奢寅速速撤离。
可此时的奢寅哪里还能撤的了,他手下这两百多人已经两天没进食休息了,哪里还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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