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们才反应过来,在无形之中,他们居然入了这魏阉的圈套。
现在他们不管怎么样,是继续发声指责魏忠贤,还是沉默静观其变,他们的头上,都将被套上奸商同党的帽子。
魏忠贤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论起这套路来,这些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文臣们未必是他的对手。
张大维自知大事不妙,当即舍弃和魏忠贤的口舌之争,直接向皇帝谏言道:
“陛下,厂卫之言断不可轻信啊,他们仰仗着陛下的天威,作威作福,欺压百姓,诬陷谋害朝中忠臣义士的事还少嘛?”
“厂卫之人,在京师横行霸道,肆意抓人处私刑,民怨早已沸腾啊!”
“天下百姓,无一不对厂卫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啊,陛下怎么就看不到呢?”
“况且这些所谓的罪证,根本就毫无事实依据可言,所谓的铁证,不过寥寥几桩而已,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啊!”
张大维说完直接跪拜在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乍眼一看,还真有点那些古时的清流高士,劝谏皇帝的意思。
他已经没办法了,只有疯狂的往厂卫身上泼脏水,才会有渺茫的一线生机。
魏忠贤丝毫不慌,甚至觉得有点可笑,他当即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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