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也清楚,今年税收比往年少了这么多,其实主要原因在于他。

        他一登基,就将京师朝堂给杀的是血流成河,抄家灭族的不知道有多少。

        东林党人在朝廷的势力和根基可以说是被基本摧毁了,失去了朝堂上的保护伞和话事人,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到心危。

        最为致命的是,他不止是杀朝臣,就连远在南京的官员们都没有幸免,也有不少被连罪了。

        他们的领袖,东林魁首之一钱谦益,现在还在南镇抚司的大狱当中吃猪食呢。

        他们的每一次反抗和应对,换来的都是皇帝那冷漠无情,占满血腥气的屠刀。

        他们不知道皇帝还会对他们干什么,但他们已经不想在坐以待毙了,决定以传统安全的方法,进行抗税。

        如果还不行,那他们就直接阻断了漕运,使南方的粮食物资无法通过运河支援北方,看皇帝妥协不妥协。

        可直接断了漕运,这种撕破脸皮的方法,他们也是无比害怕的,根本不敢,也就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但在这上面做做手脚,时不时给你来个沉船,亦或延期个一两月,是完全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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