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在其中做点手脚,那不是轻轻松松?而且就算有人调查,可是不熟悉其中套路的话,恐怕也是满头雾水吧!”

        李之才一语道破官场之中伪造假账,期瞒皇帝的行为,让一向冷静镇定的薛永恒都暴怒道:

        “血口喷人,妄想给老夫加这莫须有的罪名?”

        “我看你才是假传圣旨,预谋造乱生事吧?刘义隆的府邸定是你的人在看守着吧。”

        李之才没有继续和他废话,直接掏出了调查整合的情报,他是如何与官绅勾结,欺瞒朝廷,伪造假账的全部写的清清楚楚。

        至于往年所积欠的赋税钱粮,田尔耕的南镇抚司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去全挖出来,可是天启元年的数目,核对的那是清清楚楚。

        根据南镇抚司所掌握的,薛永恒一家,只缴纳了原本的三成,而且那些粮食全都是前几年的陈粮,质量堪忧。

        薛永恒眼睛睁的都快有鸡蛋那么大了,他做事一向隐秘,为何这些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把这些事情调查的如此详细。

        尽管李之才已经将他曝光,可文人的脸皮是非常厚的,不到绝境是誓死不会认得。

        “胡说八道,贼子居然敢假传陛下旨意,伪造罪名,谋害忠良,必不得好死,老夫要写状纸,亲自去北京参你一本!”

        说完便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气呼呼的往后堂退去,李之才哪里不知道他的这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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