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乡下最朴素的小猫儿,没有出众的花色,眼珠也没有异瞳,就是那么的普通。
可猫儿就是猫儿,它只是乖巧地蹲在那里,就会让人心存喜爱。
一面镜子,镜外是蹲着的季礼,镜子内是蹲着的狸猫,他们互相这么看着,谁也没说话。
忽然之间,季礼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
盯的他无所适从,盯的他有些心慌,盯的他从这个狸猫梦里惊醒。
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就看到了一张极为冷艳的面孔,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榻上的自己。
那张脸,美得不可方物,但却少了一份活人该有的鲜活。
如果用一个恰当的比喻就是,她虽然相貌很漂亮,可却像是纸上的画作。
美则美矣,毫无生机,浑身上下散发着死板的消极。
那么这种漂亮,就不再让人舒适,反而是看一眼就觉得别扭,心中都有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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