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小千度叶,她这个地道的京都人一样看不懂这种艺术,甚至已经是如坐针毡,面带汗珠。
“四个日本男人,但他们的唱法很古怪,并没有用口语,而是腹语演唱。”
第三人格实时地在为季礼转述着他看穿的一切信息。
这场戏到底在讲什么,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台上的人,和人形木偶。
“后台呢?能不能听出什么来?”季礼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心底问道。
“重鼓、铜锣、羌笛,很奇怪……”
第三人格说出来觉得有些迟疑,他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话锋一转!
“不对!这些乐器都是一个人在演奏!”
季礼眉头一皱,竖起耳朵聆听,他发现紧锣密鼓之间,转折很是生硬,而且带着一份急促。
就像是一人无法三头六臂,同时演奏所有乐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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