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终于意识到生命的威胁,她不再迷信剧本。
尽管剧本上说,她并不会被掐死,可是现在窒息的痛苦已经激发了她的求生本能。
指甲刮下了慕容胳膊上的皮肉,但他扔在死死地掐着,将流苏从椅子上按到了地上。
这已经不是剧本的要求了,是慕容为了生存自作主张的杀人!
而此时此刻,距离他们仅仅只有一道墙的那间房里。
季礼浑身是汗,长发的尾部沾染了一丝血红色,他满身武装将鲜血隔绝在了体外,但分尸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直起了腰,站在血泊之中仰起头活动了一下脖子,把那把短锯扔在了地上。
而就在这时,门外再度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一次是两个同行之人,隐隐约约还有对话传出。
“你说慕容现在在干嘛?”
“我怎么知道?今天他是最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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