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罗素一三人没有看清楚鬼血之中发生的事情，但是杨间拥有鬼眼，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完整的见到了李华和四人的对抗。
他才更加清楚李华的可怕。
如果换做他，就姜尚白一人，他都不好应付。
姜尚白那只踩人鬼的恐怖程度很高，连李华的鬼血鬼域都完全奈何不了它。
虽然他的鬼眼鬼域叠加也可以施展三层鬼域，但是持续时间根本不能持久，不然的话会大幅度刺激鬼眼复苏，连无头鬼影都会压制不住。
而且，杨间知道，就算自己施展三层鬼域，也顶多只能够保证自己不死，他的鬼域可没有李华的那种侵蚀压制能力。
主动性伤害很缺乏。
他现在的攻击手段，一般都是靠着无头鬼影。
无头鬼影如果对付不了的话，杨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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