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发卷的草纸上,用色彩缤纷的蜡笔描绘出了一个黑色的压抑空间。一个发色黑白相间的火柴人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站在房间的正中间。

        在他的周围,全部都是厉鬼。

        有上吊在天花板上面的厉鬼、只有一个脑袋的长发厉鬼、穿着西装弹着钢琴的厉鬼、一个头上裹着白布的厉鬼、还有一个拿着一只蜡笔,坐在旁边嬉笑着的孩子。

        整个图案的布局只能用诡异来形容,画面中的火柴人被这些厉鬼所包围,四肢全部被撕扯开来,红色的蜡笔勾勒出了一条从四肢与躯干处流淌出来的东西。

        鲜血。

        鹿临看着草纸上的蜡笔画,隐约产生了一种有人在看自己的错觉。

        “画里面这个家伙……总不会是我吧?”鹿临嘴角尴尬地抽动了一下,“这画得是不是有点太丑了?”

        蜡笔画带给了他不好的预感,鹿临抬起头,余光处捕捉到了另外一张泛黄的草纸。

        这张草纸在宿舍最脏的床板下,如果不仔细搜查还真没办法看到,能用眼角余光瞥见纯属鹿临运气好。

        将草纸捡了起来,鹿临用手扫去了上面的灰尘。这张草纸很脆,比起台灯旁的那张草纸年龄要大得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搁置在这里的。

        草纸上面只有一句话,用大红色的蜡笔书写而成,字迹歪歪曲曲,像是蠕虫被粘贴在草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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